《柴静，“江上的母亲”是吊民伐罪还是野夫撒谎？》

迪尼

　　《柴静，“江上的母亲”是吊民伐罪还是野夫撒谎？》
　　——点评野夫的《江上的母亲》
　　by 横扫公知
　　“情之所钟，正在我辈。只要有笔墨在，还能言说，《诗经》以来“吊民伐罪”的传统，总能在此中存续。” - 柴静：《日暮乡关何处是》
　　“我们真实的历史被隐灭了。那我的写作，我对自己的期许就是，首先肯定要追求真（相），还原历史。”- 野夫在《江上的母亲》在台北获大奖后接受当地电视采访中如是说
　　二、
　　从母亲到晚年仍保持的决绝个性里，我相信她成为“右派”是一件必然的事。这样说并非基于纯粹的宿命观，而是指她诞生之初，血质里就被刻上了她父亲的烙印。她一生都在努力企图剪断她与那个“国军”将领的血缘联系，却终归徒劳无获。
　　我外祖母是江汉平原的大家闺秀，其父在民初留学扶桑八年，归国赴任甘肃省高法院长前，决定与天门望族刘家结为姻亲——那时的刘家三少爷[我外祖父] 正成为黄埔八期的士官生开始了他的戎马生涯。在可能存在过的短暂幸福之后，作为战祸频仍年代的军人之妻，外祖母便带着我的母亲步入了她的孤独一生。
　　【点评：黄埔八期武汉分校30年5月或11月招生，33年11月武汉的第二总队学生毕业。野夫的母亲生于27年，可见，被他外婆拖油瓶拖进天门望族刘家时至少3岁了。】
　　抗战爆发，外祖父侍卫蒋公撤退西南。
　　刘 家太爷故世，大宅日见凋敝。该地区又是日寇国军和共军拉锯争夺之地，无论哪一部短暂占领，徒具虚名的刘宅便成了搜刮粮饷的目标。外祖母带着我少年的母亲东 躲西藏，饱受乱离之苦。最后因怕女儿受辱，外婆只好托乡里客商将我母亲带到湘西伯父家避祸。母亲在那识尽炎凉，像一个女仆般做工求学。
　　【点评：再怎么样，人家收养并供她读书了，大节不亏。就像抗战，正面战场的大仗是国军打的，这个历史功绩不能抹杀。】
　　三、
　　日本投降当年，母亲独自踏上还乡寻母的艰难路程，当她找到捡棉花纺线度日的外婆时，劫后重逢的泪水湿透了她们的褴褛衣裳。次年，乡人传言外祖父衣锦还乡，授衔少将驻节武汉。
　　母亲来到省城寻父，等待她的却是晴天霹雳——外祖父不信他的妻女还能侥幸存活，已经重新娶妻生子了。而且他隐瞒了婚史因此不敢相认。
　　【点评：有抗战夫人就跟现在港台商人在内地包二奶似的不稀奇，《一江春水向东流》看过吧。但要说“不信他的妻女还能侥幸存活”就是胡扯了。抗战中军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但乡下百姓死于战火的却非常事，侥幸存活从何说起？难道南京大屠杀后，日本鬼子又在天门县干驿镇搞了另一场大屠杀？】
　　悲愤的母亲闯进了他父亲的一场盛大酒会，一时舆论大哗，
　　【点评：太像电影情节了。到图书馆复印一份当年武汉的报纸，给我们看看舆论是如何大哗的。】
　　外祖父回乡逼迫外婆离婚，从此父女反目，我母亲坚决改名换姓以示恩断义绝。
　　天道往还，1948年，节节败退的外祖父奉命移师恩施，赴任途中被伏击，流弹洞穿了他壮年的胸脯——而最后为他扶柩理丧的竟是我终身寡居的外婆。
　　武汉次年易帜，“革大”招生，母亲投考，结业后竟又鬼使神差地被分往恩施剿匪土改——踏上了她父亲送命的路程。在这条充满险恶的山路上，她与我父亲邂逅相逢。
　　【点评：湖北革大第一期是1949年8月开学的。到了新中国成立后的剿匪土改时期，国民党政权已土崩瓦解了。收拾零星残敌是催枯拉朽大扫除，哪来的充满险恶。土匪和地主是躲着解放军和工作队的。在铁流滚滚中他们相识了，一拍即合。】
　　一个平原遗弃的将门孤女，一个山中破落的土司遗孑，在那个伟大动荡的时代，偶然而又必然的结合了并从此扎根深山。
　　【点评：恩施地方志记载：“雍正十三年，鄂西实行“改土归流”，改土司制为流官制，设立施南府，辖六县。”200年后地下土司的骨头都烂没了，还有山中破落的土司？耶稣出生的聊斋志异版么。民间修史者，就是编电视剧也不能这么胡编乱造历史嘛。（BTW，昨天我看了十来分钟野夫编剧的《父亲的战争》第一集前面部分，弱智胡编，惨不忍睹。）这就是柴静所说的中国民间修史者的传统--“不愤不启，不诽不发”？你们俩创造历史的想象力真令人惊叹。
　　一个热情似火的革大女生，一个豪情满怀的区委书记，在节节胜利意气风发的革命队伍中，两个年轻未婚的小知识分子，一公一母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自然而然，合情合理皆大喜欢，这本是件挺美好的事，怎么被你说成了乱世难民苟且偷生的无奈悲凉。激情燃烧的时代，红色浪漫的革命爱情。感谢革命感谢党，给了工作给了家庭，给了事业给了前途，给了浪漫给了爱情，给了激情给了理想，给了一切人所向往的好事。就这你还要吊民伐罪诉苦说愁。你的弱智煽情实在是一点客观依据也不要了。】
　　四、
　　外婆早已原谅了她的丈夫，母亲却永远在仇恨她的父亲。她无法在现实中去惩罚他，便极力在精神上去满足一种虚构的报复——改名换姓，不承认有此父亲，甚至不允许外婆去原谅。
　　【点评：上了革大，成了新政权的革命干部，改名换姓，表示跟旧政权的国军军官的生父划清界限，是为了免受连累。情有可原。外婆又无需“政治上要求进步”，当然可以原谅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这种背叛只能停留在自我泄愤的地步，因为这个政党一向在意个人的血统以研究其阶级属性。在她报考革命大学那天起，她就要面对无数张表格。她总是试图说明 她是她父亲那个阶级的弃婴，她和她母亲属于苦难平民。然而表格却限制了她的声辩，同时还作为一张早有预谋的标签贴上了她的面庞。
　　【点评：果然如此，那这个政党怎么让你妈上湖北革大的呢？这所大学是专门为这个政党培养干部的党校啊，它的校长就是当时的省委书记后来的国家主席李先念同志啊。这个政党怎么会让你妈成为新政权的有着生杀专政大权的革命干部呢？ 这个政党的组织部怎么会批准年轻的区委书记跟阶级异己分子结婚呢？这个政党的怎么会发展她为党员呢？ 。。。即使她真是刘纪律的女儿，也就一个去世了国军少将的孩子嘛。傅作义陈布雷女儿解放前就是地下党了。共产党要是你妖魔化的那么蠢，还能吸收大量知识分子嘛，还能把革命搞成功嘛。
　　简 言之，在让你妈进湖北革大那天起，这个政党就把她当自己的人了，就当革命干部来重用了，就当革命接班人培养了。以后的个人前途全靠自己干，家庭成分不再是 问题。文革特殊情况下，运动高潮的短暂时期，红卫兵造反派在档案里捕风抓影断章取义无限上纲批斗贴大字报，那完完全全是另一回事。那时谁都可能被批斗，那 种高帽子挂牌子贴大字报，跟现在网上上帖一样的，粪粪们的口水仗而已。
　　更重要的是，你妈家的成分非常红- 贫民手工业者（见《坟灯》），也就是无产阶级，比贫农还贫农。】
　　上个世纪流行一个充满杀机的词叫“历史不清”，母亲被这个语词压迫得痛不欲生。
　　【点评：白痴胡嘞！你母亲的历史很清白： 本人成分：学生，家庭成分：贫民。只是有个国军军官父亲的社会关系，这是很清楚的事。这在你妈进人革大后就肯定不再是问题了，已经政审过了的。你们在妖魔化共和国历史的谎言和臆想中陷得太深太久，走得太远了。
　　80年代以前的高级知识分子几乎都是家庭很成分高的。这样的家庭才能上得起中央大学留得起洋啊。我知道南京一所大学里，一个系里至少有三个原国军将军的子女。系主任的父亲是国民党国防部中将参议，第一副系主任的父亲是国军中将司令-原四川一军阀。而你妈的家庭成分不但不黑而且很红 - 比贫农还贫农，还是被国军军官的父亲遗弃的，国军军官还早死了，还从来没被人民政府专政过。
　　你这么弱智的胡嘞不就是骗骗无知青年弱智粪粪嘛。我可以有把握地说，除了文革运动高潮红卫兵的大批判的短暂时期，你妈的家庭出身从来就不是问题。即使57年真被打成右派，也不是因为家庭出身问题。民间修史者不说谎不胡编故事就没法创造历史、没法写文章的。】
　　当任何一个批判她的人诘问——你是不是军阀女儿，她就仿佛陷入一个悖论。她比别人还恨她的父亲，却又偏被他们视为同一个敌人。她觉得这个父亲不仅在生前遗弃了她，还在死后长久地陷害着她，她完全无力跳出这一血缘的魔沼。
　　【点评：黄埔军校出来的军阀？呵呵，你也太缺乏现代史常识了。那叫革命军，那叫北伐军，那叫中央军，那叫国军，那叫蒋匪军，就是不叫军阀。】
　　一九五七年的母亲正当而立之年，这个来自遥远省城的女人，试图把她的教养植入那个土家山寨。
　　其直率和刚烈却往往好心换来敌意，她对党的意见和她的出身被联系一起时，只能戴上右派的高帽接受工人的监督改造。
　　【点评：“她的教养”？呵呵。你外婆为什么两次回到汉中老家一人独住？这个人性格家庭私事我不想说，就点到为止吧。按你的叙述，这个省城的女人不过在23岁前在省城读过两三年中学和几个月革大。再说，到了而立之年，这个省城的女人已经在土家山寨生了两个娃，工作七年了。
　　是她觉得自己革大毕业的只在乡镇供销社当个会计屈材了吧？是她认为自己是在省城读过中学的知识分子比泥腿子出身的工农干部水平高吧？是她觉得自己丈夫是个比供销社领导官大吧？是因一直提不了干一肚子被打压的的恼火吧。。。最关键的是那能把自己亲妈气跑的“真正的诗人”的性格吧。””是矛盾，是力，也是趣“，更是其右派和投江的关键原因吧。
　　乡镇供销社有嘛政治路线上的大是大非啊。不就是因为你妈平时是个刺头，那机会来了，领导就冠冕堂皇地修理她一回。基层的反右，这才是主意原因。这跟民主自由的美国一样，大公司里的基层经理，经济不好要裁人时，也是他们清理阶级队伍加强自己权威的时候。】
　　二十年后终于彻底平反时，母亲已老去，所有曾经蒙受的屈辱和伤害不知向谁讨还。划处和平反都是一张纸，她深感前者重如泰山而后者却轻于鸿毛。
　　【点评：如果前者重如泰山，为什么后者却轻于鸿毛而不是如释重负呢？】
　　五、
　　文革开始时，父亲作为矿长很快被打倒，母亲微薄的工资要维持全家的生活，那时她是小镇供销社可以双手打算盘的会计。
　　【点评：矿长靠边站了，但工资还是照发的，因为走资派是造反派打成的不是组织结论，不是专政对象。你妈革大毕业的，行政23级总是有的，那就是50多元工资。供销社职工吃定销的才30多元，而许多农村户口的供销社职工月工资才20多元。而矿长按公社书记级别算，那是17/8级，工资是八九十元。 140元的家庭月收入，别说在乡镇了，就是在武汉上海这些大城市，也是高于平均水平的经济条件了，那时的鸡鱼肉蛋就几毛钱一斤，乡镇还不要副食品票证，农民通常又吃不起。烟酒糖这些紧俏物质，就掌握在供销社手里，不知多少人要找你妈开后门，买好烟好酒和白糖呢。自己家就更不在话下了。双手打算盘跟抛三个鸡蛋或翻跟头劈腿吹口哨一样是杂耍表演，没实际用处。】
　　外婆陪着失学的大姐重返平原插队务农，二姐当了矿工，父亲病危在武汉住院，十岁的我也肺结核穿孔而命若悬丝，我们家一分四处进入了生命中最艰危的岁月。
　　【点评：文革开始时，你大姐11岁，二姐9岁，没有失学插队当矿工这回事。
　　你十岁时已是72年，正常社会秩序几年前已恢复。你父亲能去武汉住院，说明他已经享受领导干部特权待遇了。普通干部和职工的待遇是在县人民医院住院治疗。
　　你大姐如果真在这种情况下失学，那是个人原因。你大姐如果必须插队，只会就近插队，吃在家里住在家里。武汉的知青到利川来插队，为什么你大姐要舍近求远去平原插队呢？莫名其妙，怕是另外的原因吧。15岁的二姐72年为什么不读书？你二姐100%不是矿工，矿长女儿最差的工作也是地面上的工人。即使你爸不是矿长，你二姐也不会是矿工，那时全国也找不到一个下井挖煤的15岁的女矿工。能在那个年龄那个时候当工人，是不用下乡的好事是特权而不是受苦和受迫害。不要得了好处还来控诉。你们家在当时是高薪阶层，就你爸一人的工资，全家的经济条件在乡镇上都是高收入家庭。为什么要让你15岁的二姐失学？还要去当矿工？这弱智谎言对有脑子的人就一笑话。只有那些无知青年和不会独立思考的人才会被你骗得感动呢。】
　　攻击母亲的大字报依旧贴满门窗，频繁的抄家连缝纫机头也被拎走，母亲带着我忍辱负重地在小镇访医求药，她不能垮，她要拉扯着这个破碎的家一个不少地走进那渺茫的明天。
　　【点评：哈哈哈，你的弱智谎言让我笑。谢谢。 72年时，九大开过了，林彪摔死了，尼克松同志都来拜访过了。红卫兵已在广阔天地炼红心已练得两眼只冒火星了。哪还有攻击你妈的大字报依旧贴满门窗和抄家这种事啊。说的好像你妈是林副主席的亲密战友和接班人似的。还频繁的抄家，呵呵，幸亏没说你们哪儿频繁的土改。那时连攻击林彪的大字报都几乎没有。全国只有一个人的大字报被“依旧贴满门窗”-墙头和板报，那就是孔老二先生。主要是漫画墙头报和板报。
　　你爸能被安排在省城住院-那你去武汉访医求药不在话下。肺结核那时已有比较有效的连酶素可治，当然根治不容易。】
　　一 次她带我到县城看病，回来时求熟人找了个便车，司机走出城后竟威逼我们从车厢下来，一生不低头的母亲为了我哀婉乞求，她看着扬尘而去的汽车悲愤难耐，又不 愿让儿子看到一个母亲的窘迫和尴尬，只好将泪水默默吞下。她永远不理解人世间的恶竟至如此，人性何以被一个时代扭曲得如此不堪。
　　【点评：公共汽车票价几角到一元，对于月收入150元的你们家来说，根本不是负担。如果边远山区没有公共汽车，你搭便 车比别人方便多了。你爸的矿上即使没有自己的货车，也有为它拉货的车子关系户。供销社有专门为它拉货的车子关系户。在小镇上，没人给你们脸色看。到了县 城，人家不认识你们，可能要看人脸色。皇后和太子可能走到哪里都没人敢撂脸子给他们看，其他人难免。这么脆弱的自尊是很容易形成反社会人格的。这话现在说 可能太迟了。】
　　我 小学毕业后，学校又以我有传染病为由不录我上初中，我开始了短暂的少年樵夫岁月。我在夕阳下挑着柴火蹒跚而归时，多能远远看见下班后又来接我的母亲，那时 她已见憔悴了，乱发在风中飘飞，有谁曾知她的高贵？两个姐姐都已失学，她再不能让我沉沦泥涂，她不得不去求文教站站长，终于使我得以入学。
　　【点评：学校不让你上初中那肯定是医生认为你还在传染期，不能去学校。你小学毕业时已经是74年了。你爸早恢复工作了，学校不会刁难你们的。其实，1974年连地富反坏右现行反革命强奸杀人犯的子女上初中校方也是没有任何政策歧视的。
　　即使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也不会让得痨病修养的12岁孩子去当什么少年樵夫的。就是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也是不会让重病在身需要休养的驴子去拉磨担柴的，不是动物保护主义，而是经济上得不偿失。你挑的一担柴，不值你爸一盒大前门烟。
　　你家的柴禾是由国家保障供应的煤炭，量上足够，经费上微不足道。你家就是天天炖老母鸡煨猪肘子煮牛筋，一个月400只蜂窝煤也足够了，而那时一只蜂窝煤在北京也才2分5。一个月10元钱就足够解决柴禾问题了。如果要烧木材，送上门的一担干柴不需一元钱，因为你妈供销社一半职工一天的工资才八毛钱。如果说煤炭计划供应不够，那就更是笑话了，你家那里就有煤矿，而且你家两人在煤矿工作，而且其中一位还是齐跃山煤矿的矿长。一个患有痨病12岁孩子挑着柴火蹒跚而归。。。的形象确实很煽情，只是在我看来就一笑话，弱智笑话。
　　如果你两个姐姐真的失学了，只有两个原因：一，她们自己的原因，二，你家庭内部的原因，而无论如何不是社会的原因或政治的原因。即使你爸被打倒赶回老家种 地或闲赋，你两姐姐上中学都没影响，又不是推荐工农兵上大学。对于农民，地主富农的孩子上小学初中是没问题的。60年代农村高中还不普及，30%的人可 上，因此，对于农民，地主富农的孩子上高中比较困难。而对于市民，即使家庭成分是地主富农的，上高中也是没有问题的。
　　你长期地极端地丧心病狂地妖魔化共和国历史，已经走火入魔完全失去现实感了。你们这些柿油党公知文人，妖言惑众已经习以为常 了。你们欺骗别人的同时也把自己欺骗了。】
　　十，十一
　　【点评：补充点评一下野夫母亲的死因，因为多次见人说他们被这个问题深深地感动。野夫在文中的解释是：
　　“她就又感叹物囦价涨了，城里生活太贵，然后说她要病了就是我们的拖累，她真想找我的父亲去。我每天在这个冷漠的世界疲于奔命，我求朋友的妻子给她免囦费的药，她心脏开始不适，我说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再不走还要拖累你们”
　　“她要用她的自沉来唤囦起我重新上路，来给我一个无牵无挂的未来。”
　　从这描述可看出，他母亲并未受病痛折磨，也无病，只是感到“心脏开始不适”。对年近70的人身体某些部位感到不适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了。连医生都没去看过，其严重程度可想而知。是不是因为野夫刚出狱没钱看不起医生吃不起药住不起院呢？否。野夫的母亲根本无需野夫求朋友的妻子给她免费的药，因为她是离休干部，医疗保健条件比一般工作的人员还优越，医药住院费100%可 报销，国家全包，包到死。野夫那时倒是需要通过医生朋友给他开免费的药，最常见做法就是用他妈的公费医疗卡。他妈还有着优厚的离休工资。她活着不但不会给儿女在经济上增加负担，还能给与帮助。 失踪前，无病魔缠身，无经济压力，无医疗担心，能生活自理。简言之，身体健 康，养老金优厚，公费医疗，没有拖累儿女，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会。野夫84年就离开他母亲远走高飞了。之前他母亲原本是独住的。他还有两个姐姐。什么“她要用她的自沉来唤囦起我重新上路，来给我一个无牵无挂的未来。”这样诗情画意的美丽诗句煽情确实很有力，但如果还原到现实中去，就是不知从何说起了。
　　他母亲失踪的原因，我当然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江上的母亲这个悲剧故事编得太蹩脚了。他母亲为什么要在儿子出狱以后选择自绝？要自绝为什么还得从利川大山折腾到武汉长江？她45年生活在利川，她的妈妈、丈夫葬在利川，她的另一个女儿一家也住在利川。她生在平原长在平原工作安家退休在山里，一生跟长江毫无瓜葛，为什么选择长江作归属？她对孩子说要去找你们的爸爸，可她的丈夫是生在山里长在山里生活工作在山里落叶归根在山里的300年前山里土司第十二代嫡传长门，是远离长江的。
　　“临行之际，母亲异样地拉着我的手说，你在武汉安顿好后，就接我过去吧，家里太空了，一个人竟觉得害怕。“ 显然他母亲是因为害怕孤独才要跟儿子一起住的。”母亲带着一个单开门的冰箱来了。。。”显然是准备伴着儿子来过日子度晚年的。而为什么跟儿子住了十几天后就出走了呢？这是很奇怪的。他母亲既然准备告别人世，为何在出走前又搬到他姐姐家里去住呢？这是有违中国的文化传统的。按传统文化，她的家应该是丈夫家或儿子家或娘家，而不是嫁出去的女儿的家。如果有选择，她的归属地应该是靠近丈夫或母亲或家乡，而不是莫名其妙毫无瓜葛的长江。如果真是社会迫害而致他母亲的悲剧，野夫必是会交代得清清楚楚，并大事宣染、强烈煽情、猛烈伐罪的，而不会是这样语焉不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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